网友见面会、狗仔偷拍,这样的返校见过吗?

2020 年 6 月 10 日

这是一土教育的第610篇文章

一土教育 | 内心充盈 乐天行动

构建可复制的成全式教育生态

题图:一年级荔枝班欢迎返校的板报
作者:舒晓非,广州一土运营主任。北大本科与硕士毕业,多年外企与教育创业经验。

写在前面:

异常漫长又异常短暂的学期,终于可以返校复学啦!三个半月来大家隔着屏幕一起教与学,彼此陪伴走过这段特殊时光,终于守得云开,盼来了可以隔着1米相见的集体生活。
在广州一土,返校前的预热和各种准备,都如此与众不同,让我们跟随这篇文章,一起来看看他们是如何开启返校的。
土钉网友见面会
线上教学期间,每天孩子们都是雷打不动地用钉钉的视频会议功能一起上数学课、语文课、英语课、音乐课和综合课。(参见《在一土,低年级学生怎么上在线课?》

之前也和大家聊过,我们选择了钉钉的视频会议功能而非直播,旨在持续地提供孩子充分表达机会,同时又对现有的小班再一次分层,让A B 组分开上课,以两倍于之前的师生比去上线上课,以求最好的互动效果。

所以三个多月下来,孩子们在线上课该学的也学了,各班各科都差不多教到了期中的水平;该玩的也玩了,惩罚迟到的外教读拼音版的《守株待兔》、诗词大赛、小老师授课、做阅读海报、做日历、做数学教具、种蒜苗、写蚊子诗、拍视频、做定格动画、红包抽奖、每天早起在群里刷一波666、给自己在钉钉里起个奥特曼风格的网名……更别说各种新奇有趣的科学实验和美术创作,还真有些娃对线上教学的独特风格恋恋不舍。

第一天回到教室,有新的插班生第一次真实融入班级,又要衔接线上与线下教学,让大家对之前几个月的生活有个总结,而且在破冰活动中还要注意彼此距离,以往的偏肢体互动风格的团建都不合适。所以老师们连夜商量,搞了个“土钉网友见面会”。

老师们仿照钉钉视频会议的界面,做了一张大海报,分割了二十个头像界面,画上了刚进入钉钉视频会议时、没打开摄像头的圆圈头像界面,作为整体背景。

每个孩子收到了一张空白的小卡,正面是最后一堂线上课结束时集体线上合影自己的头像,旁边要写下自己在钉钉里的网名和设置的个性化签名。背面则有几个关于线上教学期间的问题要回答——

  最搞笑的一件事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难以忍受的一个行为_________________
  最喜欢的钉钉功能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讨厌的钉钉功能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喜欢的一个时刻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满意的学习成果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大胆的尝试/突破______________________
孩子们和老师都给出了各种由衷又可爱的答案:
 
雨轩老师:我最喜欢的钉钉功能是“打回作业”,特别爽!最不喜欢的功能是“关闭摄像头”!啦啦啦啦

志伟老师:我给自己起的网名是“精神小伙”(孩子们在底下喊“看抖音看多了!”)。我最讨厌的功能是被人“钉”一下,而且还能让人给我打电话。我有一次正开会接到一个电话,里面有个机器人说“你好,***提醒你还有作业没有判…..”

孩子A:最难以忍受的一个行为“上不了学,进不了教室”;最大胆的尝试“单人给A组上课”。

孩子B:最搞笑的一件事“外教 Paul迟到了,我们商量让他念《守株待兔》惩罚他” 。(当然,孩子们得意的背后,殊不知当时老师又特别自然地请孩子们给他解释一下这些千奇百怪的文字是什么意思,所以孩子们在老师挖的坑里特别积极努力地搜肠刮肚英语词儿去抢着Ret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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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自己的卡片就等待抽签后逐一上台分享。搞笑的一幕出现了,平时在群里刷666,变成了高举666手势来呼应讲者。             

讲完之后,将自己的卡片贴到大背景图上自己那格,就像把摄像头打开一样,一个个孩子带着微笑,拼起了一个温暖的班级。 

三年级的孩子们因为两年半的项目课训练,写东西、上台分享、给同伴反馈已经很溜了,而且整个班级的师生之间、生生之间深度的情感链接太迷人了,大家是有默契的,玩笑开到几分、别人的反应都在眼里在心里。
那么一年级那些没上多久一土就被疫情打乱了节奏的小小土豆呢?他们返校后的破冰,更适合的方式是什么?

因为错峰入校,一年级的孩子实际上只有不到1小时来做破冰活动。每个孩子和老师都要制作一张“自我介绍卡”,借助绘画和简单文字来介绍自己、表达线上教学期间最开心的事最讨厌的事,这些分享让他们快速地了解别人、了解这次疫情给生活带来的影响。

怎么能让他们在习惯了单枪匹马地上线上课之后,快速地习惯沟通协作?这可是接下来项目课教学的核心素养。同样是通过游戏的方法,小时候玩嗨了的贴鼻子化身为“戴口罩”,遮上眼睛转晕后在同伴的口头指挥下,正确地将口罩贴到脸上,也是个很有挑战的技术活哦。贴得口眼歪斜的,笑声中怎么校正回来,更是磨人。

项目课启动了——狗仔偷拍+KWL
原本上个学期末,各个班的孩子已经投好票决定了这学期的项目探究是什么,“为什么这多人喜欢奥特曼卡片?什么是好的玩具?” “为什么总有人从楼上抛东西下来?怎么杜绝这种现象?” …… 
但是事情在寒假初始就起了变化。起先是老师们自己在工作群里不断交流着新的形势,慢慢地,有的老师说起“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下面就有人秒回“改项目?”,一群人跟上要“搞起来”“项目课要和真实世界的联系再紧密一些”。
这帮老师也忘了上学期期末自己已经花了多大精力搞了一轮项目课备课了,为了珍惜大环境带给孩子们难得的真实体验,推倒重来也在所不辞。
当老师之间达成了共识,一土的强迫症又犯了,我们说好“给孩子最大的表达权与决策权”的!换项目这件事不可能不经过他们的同意,他们真正有兴趣和研究冲动才是好项目的前提。
接下来,华美一土实验班的每个家长就收到了老师发出的一个线上调查,还一再强调请家长让孩子自己完成问卷的选择。最后87.5%的孩子选择了更换项目——研究新型冠状病毒。

研究课题确定了,在孩子返校前的项目课备课上,针对这学期仅仅32课时左右的项目课如何备课,老师们讨论得热火朝天。
与往常相比,课时仅剩三分之一,还依然要有入项活动、探究活动、产品设计以及项目展示日,怎么塞下老师们疯狂的各种创意,怎么引导孩子们想出比老师更精彩的方案,如何挖坑如何梳理思路,短短半天的备课会就写了一大黑板。
先做加法,各种头脑风暴,再聚焦做减法选出可行的、适龄的、与主题围绕紧密的各节内容,各自逐一细化为课程里的具体环节。

老师们的项目课备课现场
入项活动,最是理想挖坑时。老师们自己在线上课期间、通过跟家长沟通已经给孩子传递了很多返校后的规则——个人卫生防护、社交距离、物料储备等等。
但“我都懂它的重要性却为什么还是做不到?”,这是一个绕不开的问题,怎么用实践加深规则的认同与内化,怎么设计更人性化的方法与流程提高规则执行的质量,这些终归是要当事人——学生自己来动动脑子的。
老师们在入项活动中化身狗仔,跟着孩子偷拍,忘了前门进后门出的、加餐前忘了洗手的、口罩没戴好的,收了满满的素材,老师们也如抓到大新闻的狗仔一般兴奋地等着用这个来挖坑。
挖坑前,还是要知己知彼的嘛,老师们要先摸摸孩子们对课题的已知状态和具体探究兴趣。所以KWL(What I’ve Known/I wonder/I have learnt; 我已经了解了什么/我想学习什么/我学到了什么)又作为项目的经典初始活动在二年级开展起来。

二年级的KWL的讨论

 

一年级KWL讨论(上下滚动查看更多)

▲ 三年级的KWL的讨论

(细看三个年级的KWL,随着年龄的增长,关注点会有很多不同,也进一步证明项目课备课适龄性的重要性)

“你发现学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关于新型冠状病毒,你知道了什么?” 

“关于新型冠状病毒,你还想知道什么?”

在之前的几个月里,虽说大家都天各一方,但孩子们无疑是被这个全球事件包围着,所以异常热烈的讨论也要通过更有效的表达工具来梳理,先各自写便签、再上台陈述、继而分类总结,避免了七嘴八舌又没有沉淀记录的混乱。
随着正式的返校复课,小土豆们以异常饱满的状态无缝切换到教室模式,很期待接下来这个学期的各项课程。一如既往地,与一土的课程和老师相比,他们才是最大的惊喜!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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